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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这样说,我不曾记恨过夫人。”芙蓉默默的道。
“你记恨不记恨我,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喻夫人偷偷打量着芙蓉。
“重要的是紫薯豆腐,唉呀,一块紫薯豆腐,喻夫人你都念叨多少回了,怀海城的人若是知道了,岂不是会耻笑夫人”格格翻着白眼问喻只初:“只初,你想吃什么,我让小厨房给你做”
格格已经把喻府当成了她自己的家,在喻府里,她雷厉风行,她直来直往,根本没有把喻夫人以及喻老爷放在眼里。
如果喻夫人身体允许的话,估计她会从床上爬起来,狠狠的给格格一巴掌,好像,喻夫人又不敢拿格格怎么样,至少,格格的爹是王爷,喻夫人知道惹不起。
芙蓉答应为喻夫人做紫薯豆腐,便起身告辞。
经过前厅时,正好遇到一个穿着绣牡丹花绸缎长褂的妇人进来。
见她弯身给喻老爷行礼,瞧着发间的翠玉簪子,倒像一位尊贵的夫人。
两人擦肩。
刚出喻府不远,便有一辆马车从喻府里出来。
马车四角点缀着暗黄的流苏。一匹枣红大马配着金黄的马鞍,车轱辘又大又稳,瞧着这马车,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光是这马匹,便值好几十两银子,效人家,哪里使的起。
突然天空阴了下来,平空的响了一声雷。
顷刻便有暴雨落了下来,让人猝不及防。
喻府到一品楼还有好长一段路,且喻府出来这条巷子,雇不着马车,芙蓉也没有带雨伞。雨点打在芙蓉脸上,头上,很快,芙蓉便睁不开眼睛了,只能抱紧衣袖,用手腕擦了下脸上的雨水。
马车在芙蓉身边停了下来。枣红大马一阵嘶鸣。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降雨给吓到了。冰凉的雨水落在马背上,像是在马背上淋了一层油,枣红的鬃毛又亮又湿,更显马匹的风姿。
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一角,借着朦胧的雨水,芙蓉认出,马车里坐的,正是去喻府的那位妇人。
妇人脸上擦着细细的一层脂粉,发间的翠玉簪子还在,而左侧鬓边。竟然多了一支金簪子,这金簪子有手指粗细。分明是喻夫人发间佩戴的。
妇人伸手扶了扶鬓边的簪子,又按了按自己的嘴角,“嗤”的一声笑了:“你就是白芙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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