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硬要缠着苏畅,不由分说,自己便扒了上去。
喻只初还没有吃饭,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叫。
猛的站起,头都是晕的。
但他已顾不得许多,追着芙蓉就出了喻府。
喻夫人追在他身后直喊:“只初,你且等等,吃了饭再去呢,吃…….”
喻只初硬要往马车里挤。
车厢本来就不大,如今坐着苏畅,又坐着格格,还有芙蓉,陈九年还在赶马车,车厢里实在没有什么空余的地方了。
但喻只初却一定要跟着去石米镇。
陈九年叹口气,挥挥马鞭道:“不过是去石米镇打听依依的事,只初,你在家里吧,一会儿有了消息,舅舅回来告诉你。”
喻只初不愿意:“我要亲眼去看看。”
格格道:“他要去,你们就让他去不行吗”
“可是,都坐马车上,就算车轱辘受的了,这马也受不了呀,车上的人太多了。”陈九年嘟囔。
格格冷脸道:“我说让喻只初坐车上,就得让他坐车上,不然,你下去,走路赶马。”
格格的话,在厩里或许不算什么,但在怀海城里,简直就是圣旨。
陈九年可不想让他们坐马车,自己走路,只得让各人往车厢里挤挤,顺便把喻只初捎上。
喻只初就坐在芙蓉身边。
马车跑起来,耳朵边有呼呼的风声。
四周的景物飞快的往后退。
石米镇越来越近了。
芙蓉沉着脸,心里一直在想着,茶茶身上胎记的事。
风吹动芙蓉的头发,头发如柳枝一样,飘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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