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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畅将一个香蕉剥的光秃秃的,这边又跟香蕉有仇似的,“叭叭叭”咬了三口,香蕉便短了一大截儿。
“啪啪啪”。有敲门声。
苏畅去开了门,原来是喻只初。后面还跟着陈九年。
陈九年忙探身进来:“苏畅兄,听说芙蓉被格格砸晕了,她人呢”
苏畅没理陈九年,也没理喻只初,自从喻夫人的嘴脸暴露无遗之后,苏畅对喻家人很是冷淡。
陈九年隔着纱帐见床上有个人,且看穿着,好像是个女的,便捂着脸道:“苏畅兄原来……原来……金屋藏娇……我们走错门了。”
他本是粗人,一个金屋藏娇,他想了许久才想出来。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了。
苏畅冷冷的道:“床上不是白芙蓉是谁”
陈九年有些错愕。
喻只初快步过去,掀开纱帐一瞧,身上的衣裳不像芙蓉,且脸上还贴着药膏,实在不好分辨,便多看了两眼。
芙蓉张口道:“喻公子怎么来了”
喻只初这才确定是芙蓉,忙关切的道:“你好些了么脸上还疼么要不要紧喻府那边有很好的大夫,你若喝了苏府的药不见效果,回头到我们府上去,我找最好的大夫给你瞧。”
喻只初倒是一脸的紧张,又端过苏畅吹凉的药,“呼呼呼”的吹了几口,又摸摸碗底:“不凉了,可以喝了。”
陈九年笑笑对苏畅道:“我们家只初,最关心芙蓉了。”
苏畅冷冷一哼:“还是让芙蓉留在苏府最好,我瞧着喻夫人好像不很欢迎芙蓉。”
喻只初却不放心:“苏府地方狭小,还是喻府宽敞一些,在那也好养伤。”
陈九年赶紧阻止:“只初,听舅舅的。还是让芙蓉在苏府养吧,你那位母亲,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看到芙蓉……况且我听说,这一次芙蓉挨了打,就是你母亲在煽风,她哪里好心,能让芙蓉去养伤。你就别惹是非了。”
喻只初这才做罢。
等芙蓉喝完了药,他忙接过药碗放在桌子上,又转手剥了一个香蕉递到芙蓉面前:“刚喝了药。嘴里苦,吃根香蕉吧。”
正好,苏畅也剥了一个香蕉递到了芙蓉面前。
两个人都看着芙蓉。
芙蓉揭开药膏。打量了两人一回,不知吃谁剥的好。
陈九年夺过喻只初手里的香蕉,“吧嗒吧嗒”吃了:“恩,这香蕉个头大,味道不错。一会儿我走的时候,捎上俩,苏畅兄,你剥好的香蕉,怎么不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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