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笑说:“杨波,大嫂娘家什么都有,还夸你做的好呢,怕是你的手艺炉火纯青了。”
杨波解下围裙笑笑说:“我哪里是炉火纯青了,不过学了一点皮毛,以后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这个杨波啊,倒是谦虚的很,就冲这,一点也不像我生的。”杨老爷子一句话,弄的刘会羞红了脸,杨老爷子赶紧打圆场:“我是说,谦虚是好事,对不,刘会,你来是有啥事”
“爹,我就来看看我娘,让她别哭了,都是我们的不是,让娘受委屈了。”刘会说着,掏出手帕给王婶子擦脸。
芙蓉早觉察出王婶子不对劲了。
王婶子不想让刘会说,便使劲拉拉她的衣袖,刘会便闭了嘴,坐了一会就走了。
“杨康又造啥孽了。”杨老爷子磕着烟锅子问:“都给他又娶了媳妇了,他还作啥妖”
王婶子本想隐瞒,一看隐瞒不下去,只好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杨康在田里受了辱,怎么想都咽不下气,正赶上王婶子又巴巴的去送红薯,更像是揭他的伤疤似得,于是杨康躺在屋里,一动也不动,何秀花堵着门,不让王婶子进,嘴里直骂:“你儿子死了,送终的时候再来吧。”
送终,都是年少着为年老着送终,就算杨康真死了,也没有王婶子去送终的道理,这是**裸的骂人,王婶子怕惹得媳妇不高兴,也不敢顶嘴,只想把红薯放下,让他们一家子煮红薯粥喝。
没想到一看见红薯,何秀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急的跳了起来,然后一个一个的把红薯扔给了王婶子,王婶子躲闪不及,红薯砸在身上,跟石头蛋子一样,疼的直咧嘴。何秀花扔完了红薯,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王婶子一个人缩在大门外,身上又疼,心里又疼,蹲下来一个一个的把红薯捡起来,才回来了。
杨老爷子听的炸毛,对着地呸了一口道:“我就说,当初生下杨康,就应该让劁猪的匠人把他给劁了,如今长大成人,娶了媳妇,把亲娘当仇人,我给你说过多少回了,分了家,他是他,咱是咱,你没事别往他家凑,没有你,饿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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