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到众婢女被吓得纵声尖叫,汪兴刄不由得意无比,牛皮哄哄的晃荡晃荡屁股,才再行趴伏回去。
“我说汪兄,你既然已经重新做狗,跟几个小丫头呕什么气?记住,凡事都要淡定……”法海本就没有走远,看到这一幕,不由一阵摇头,身形一动,来到了汪兴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身上光滑毛发。
“道爷,什么是淡定?”被法海一摸,汪兴刄不由浑身一抖。
“淡定,就像是茶壶,你看它屁股都煮红了,还有心情在那里吹口哨,这就是淡定的心态。懂了吗?”
“道爷,小的懂了,小的一定淡定。”
汪兴刄的确非常惧怕法海,因为在他心中法海与喜怒形于颜色的小青不同,绝对是那种笑眯眯间就能把他给炖了的阴狠之人。
“懂了就好,要知道,在我们家乡那里养狗,通常都是先阉了再养的。”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一定本本分分做狗。”
“嗯,那就好,记住,是金子总会发光,是镜子总会反光,有时候,做狗比做人还要有前途……”
法海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勉励一番后,转身飘然而去。
临近四季阁,法海就隐隐听到阁外湖中一片莺莺燕燕,想必是几女正在给小青洗尘,抿了抿嘴唇,强忍住一窥美景的心思,法海转头走向了四季阁外不远处一栋读力的小楼中,那里是火鳞剑少养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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