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当真!”丁慧贞用力点点头:“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肯定不会坑你的!”
……
转过天,纪学儒果然按照丁慧贞的主意,里面穿着他捐来的从二品大员官服,红袍外面罩上了孝服,简直和裴恒有的一拼,不过他还多了一样,手里还拿着哭丧棒。
天还没亮,纪学儒就等在了这里,看到任何官员前来,他就放声痛哭。
“诸位大人,为纪家做主啊!”
“纪家几辈人都替大明效力,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小人的祖父为了给边镇送粮,就死在了大同啊!”
“我家乃是正统的盐商,怎么keneng贩卖私盐啊,全都是有小人陷害啊!”
……
天光放亮,文武大臣都赶了过来,纪学儒表演的更卖力气了,他抡起了巴掌,狠狠的抽着自己,嘴角的血沫子都流了出来。
“小人不求别的,家产多少,都可以献给中山王,只求能放过小人的家眷,让我们父子重逢,兄弟相会,小人感激不尽啊!”
堂堂的一个超级盐商,哭得提泪横流,脑门都磕肿了。不少官员也忍不住摇头叹息啊。、
“哎,谁叫让顾振华盯上了你啊,自认倒霉吧!”
朱慈烺按时早朝,所有文臣都站满了,冗杂的仪式完事之后。
范克勤率先上奏:“陛下,盐商纪家,世代良善,忠贞为国,数十年来,为朝廷转运粮食,尽心竭智,有功于朝廷。中山王无故查抄纪家,实在有些欠妥,臣以为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该尽早释放纪家才是!”
范克勤也算是学聪明了,他没有直接对顾振华指手画脚,只是说应该放人。朝堂上不少官员也都站了出来,纷纷进言。
“陛下,范大人说的没错,食盐关乎国计民生,纪家被抄,盐价动荡,百姓叫苦不迭,还请陛下体恤民情,为万民着想!”
朱慈烺这些日子也成熟了不少,听着这些人的话,他有看了看坐在绣墩上的苏全河。
“苏老大人,您有什么话说?”
“呵呵。老臣不zhidao纪家的事情。”
苏全河一说不zhidao,在场的人全都眼前一亮,难道是这个老狐狸zhidao理亏。不敢替顾振华说话了吗?
想到了这里,顿时不少人就心里头痒痒的,说话越发的没有顾忌了。
范克勤更是咬咬牙说道:“陛下,中山王虽然功勋卓著,但是一直以来,毁誉参半,他为人跋扈嚣张。擅改祖宗成法,所作所为,已然超出了人臣的本份。臣以为应当彻查顾振华。方能安抚民心!”
朱慈烺又看了看苏全河,哪zhidao此老竟然眼皮低垂,在那里打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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