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现在普朗克说得好听,似乎只要抓出幕后主使就能放开两个人,但这种话谁信谁他么才是真傻比(格雷福斯倒是会信)。
反倒是那个始终没有露面的、一直在算计着普朗克的家伙,或许才是逃出生天的唯一希望!
思及此处,崔斯特主动开口,朝着格雷福斯大声嚷嚷了起来。
“特么的是个芭茹人找上了我,说有个大活儿——是他告诉你我在这的,对么?”
这是崔斯特独有的腔调,如果格雷福斯记得这个停顿,那他就应该顺着崔斯特的话说下去。
“啊……那倒不是,只是有人在比尔吉沃特见过你。”没想到的是,格雷福斯给了崔斯特一个更大的惊喜,“我找了很久,然后发现了你标志性的卡牌。”
“卡牌?在哪?”
“就在那间仓库里,瞧,这张牌还在这呢。”
说着,格雷福斯笨拙地扭动着身体,当着所有人的面,用稍微可以活动一点的右手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鬼牌,将其递给了崔斯特。
普朗克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旁,全程目睹了这两个憨憨的动作,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不出所料,这两个蟊贼不过是被推到前面的打手罢了,真正的主使者依旧躲在后面,现在仍然没有现身。
“所以,这就是他的目标,对吗?”普朗克举起了那只手镯,“它似乎是一件魔法物品,对么?”
“也许是吧?”崔斯特扭动了一下脖子,身体向后靠了靠,“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接了任务的倒霉蛋而已。”
“哼。”
普朗克端详着手中的镯子,狞笑了一声,随即叫来了自己雇佣的几个法师,叫他们弄清楚这个镯子到底有什么功能。
很可惜,这些从恕瑞玛和诺克萨斯雇佣来的野法师虽然都认定了这只镯子必然是一件功效非凡的魔法物品,海巫也说它品相非凡,但却没人说得清它的具体功能,更不知道这玩意应该如何使用。
直到它在法师们的手里转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也没人能给出一个令普朗克满意的答案。
造型优雅的掐金玉镯就这样被普朗克抓在了手里,氤氲地充盈着灵能,仿佛嘲讽着普朗克空得至宝,归根结底却是无用。
无名的怒火从普朗克的心头涌起。
就像是当初被艾比盖尔·福琼嘲讽的时候,毁掉了那两把手枪一样,普朗克终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头的暴戾。
你不是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它么——又是沉船,又是散播消息,又是雇佣窃贼,想来它对你而言,一定很重要吧?
是,我普朗克的确不知道怎么利用它,怎么彻底地将它据为己有,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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