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不想继续往上延伸,而是在看到膝盖的那一刻,有人狠很地打了一下我的头。
我抬起头,原来在楼梯的尽头处有一张和楼梯一般大的桌子把楼梯挡得严严实实,不过桌子的下方倒是空的,而桌子后面有一个女人坐着,我就是顺着这个空缺的地方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腿。
“洗脚吗?选哪个价位?”女人对我说。
“洗脚?”我问。
“不然你来这里干什么?”女人往后指了指,我看向她身后,一条满是水汽萦绕的走廊上放着一个个木质的洗脚桶,而水汽就是从桶里冒出来的。
“要什么价位的?有30,有50,还有68。”女人继续说。
我还没来得及选,我就醒了。
2022.2.13
我走在一条黑色的路上,周围弥漫着白色的浓雾,浓得只能看清脚下的路。
我继续走着,走着走着,雾开始渐渐消散了,周围的事物也开始显现出它的模样了。
最开始出现的一盏路灯,黄色的灯光从模糊变得清晰。
接着的是被路灯照亮的草坪,再然后是路的可见范围往前一直延伸的过程中所出现在路边的一栋房子。
房子半开着门,在门后看不见的空间里,往门外射着比路灯还亮的光。
于是我就像一只趋光的昆虫,走进了房子里。
原来是房子一进门的客厅亮着灯,而且还是水晶大坠灯,怪不得比路灯亮。
这时,趋光的特性又一次发起作用,我的头微微抬起并转了一个角度,我看向二楼,看向二楼的楼梯。
在楼梯看不见的拐角处,也往外射着光,而且这光比我现在头顶的吊灯还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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