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宋知礼一愣,心里说话,这根本就是杀头大罪,怎么能小小惩戒一下?
“行了,”这时候,司马信再也耐不住性子,当即摆手说道,“我是个粗人,就不跟你们这些文人逗闷子了!宋县令,这件事……你办得实在差劲啊!”
这……
宋知礼虽然心里有根,但一上来便被上司指责,不免有些心慌。
再看旁边的陈厚禄,早已吓得脸色煞白,抖若筛糠。
“为什么不拦住那些告状的人?现在连刺史大人都知道了,这还怎么收拾?”司马信埋怨道。
“啧啧……就是啊,”郡守蔡金跟着埋怨起来,“你也太没经验了,屁大点儿事,完全可以关起门来,在内部解决嘛!”
“大人,”宋知礼急忙解释,“我一开始的确是想内部解决的,可那裘霸天嚣张跋扈,藐视官府,拒不配合,我们根本拦不住啊!”
“是的是的,”陈厚禄赶紧附和,“要不是那裘霸天杀人灭口激起民愤,还让他们误以为我们衙门袒护,那些人也不会转而去郡衙和州府告状,请大人明察啊!”
二人如此解释,显然是要把所有责任全都推到裘霸天身上。
砰!
谁知,那司马信脾气火爆,竟然一拍桌子,冷哼道:“哼!简直强词夺理!我问你们,就算你们没有拦住告状的刁民,那也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吧?
“抓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张贴告示,游街示众!?”
这……
陈厚禄只觉天旋地转,竟然跪了下去。
然而,宋知礼却满脸通红,明显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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