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在撒谎!”那边老妪使出浑身力气嘶喊,但立刻牵动手指动刑处的伤口,接着惨叫不止。
“那个谍子叫元超,也是元家的人,不知道你们可曾听说过。”赵柽摇了摇手上折扇,这牢内闷热,哪怕已过午夜,却依旧并不凉快。
“元超?”老翁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思索。
“后来我只动用了几种刑罚,没到半天,他就什么都招了,你二人觉得比悲风堂的人更能忍耐吗?”
“不会的,这不可能!”老翁忍着手脚钻心的疼痛,大声道:“这都是你编出来的!”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赵柽呵呵道:“不然我将那几种刑罚念叨念叨给你们听?”
他说着便开始念起当初对元超使用过的几样大刑,还未待全部讲完,老翁和老妪的脸就已经绿了。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玩意吗?这简直就是恶魔啊!
“怎么样?你俩认为能抗过几种?”赵柽笑眯眯地道:“虽然有些刑具眼下没有,不过现做就是了。”
老翁老妪皆不开口,赵柽继续道:“还是那句话,你二人只能活一个,谁先招供谁才能保住性命。”
看着两个依旧闭嘴,赵柽脸色转冷:“将签子多钉入一分!去人取来木料,当他们的面制作刑具!”
几息之后,牢内惨嚎再度响起,而过了一会儿,时迁和丁二蟹不知从哪里寻来木材,开始“叮叮当当”地造起行刑工具来。
“这木叉太光滑了不好,外边的树皮就不用扒了。”
“这个不错,上面有不少尖刺。”
“短了些,去外头再找找!”
赵柽边看边指挥,老翁脸上慢慢现出惊恐神色,他偷瞅下旁边老妪,老妪同他一样,神情间全是恐惧。
过了一个来时辰,几架刑具造好,赵柽站起身围着走了两圈,皱眉自语道:“有些粗陋了,不过也勉强可用。”
他目光在老翁和老妪的身上扫了扫,微微一笑:“哪个先来?你俩自己决定!”
两人立刻都向着对方望去,眼神里全是复杂惊惶。
赵柽伸手一指个似乎木马样的刑具道:“就用这个吧,以前审讯那悲风堂元超时,就是用到这个后他才招供的,我看此番先用好了,能挨过去这个的才算真正的英雄好汉!”
“谁先来?”赵柽瞅向二人。
老翁和老妪目光交流,谁也不肯张口。
赵柽纳闷道:“你俩不是夫妻吗?这个时候应该彼此都挺身而出才对,为何不说话?来人,将签子再扎一分!”
白家兄弟立刻上手,这次那铁签子却是从手指肚里直接穿进手掌,两人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呼不止。
看着签子扎完,赵柽眼睛眯了眯,猛地一指老翁:“就从你先来好了,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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