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过多久,希克曼就回来了,他面无表情,似乎心底在思考着什么。
“情况如何,先生?”卡洛儿开口问道,她不能在这些人面前叫希克曼的名字,因此只能用这种不太礼貌的方式了
当然,在心底她已经过抱歉了。
“一栋钟楼倒了。”希克曼耸耸肩:“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也许我们还可以过去。”
着,他迈着步子朝车队后面走去。
“帮忙?”卡洛儿有点奇怪希克曼在什么。
“嗯哼。”希克曼头也没回的道:“你可以帮我们把那栋钟塔的残骸搬走。”
“……”卡洛儿跺跺脚,迈着步子跟上了希克曼。
很快,车队就被迫换路了,他们将要从另一条路前往剧院。
其实这如果在新伦敦应该没什么,在旧伦敦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在水淹区,这是非常大胆的行为。
因为水淹区可是个危险的地狱……每一条路,都是生命铺垫出来的,在这样一个倾颓的巨大城区里有的地方无人问津。
这本身就意味着危险。
不过现在,希克曼他们也没有回头路了。
在这样的暴雪里,他们每前行一步都是异常艰难的。
“如果这场雪能停下就好了。”卡洛儿嘀咕着道。
“你最好祈祷这件事不要发生。”希克曼走在大雪里,卡洛儿只能看清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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