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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恨旅行!”
兰逸飞有气无力地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箱。和他一个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主教练皮尔曼。
“虽说今天才是4月17,不过我们越早抵达欧洲越有充足的时间应对意外事件,不是吗?再说了,往好处想,威廉先生可就在那边等你呢,不想知道你为自己赢下了多么人的合同?”
皮尔曼坐在桌子前看着电脑屏幕,头也不回地安慰着自己的球员。
“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吧!”兰逸飞捂额:“我都说了要利用一下休斯敦的医疗资源简单查查右臂拉伤,怎么机票就如此突然地下来了?”
“还有,威廉那家伙也是,昨天明明可以视频通话一下,结果就抛了句‘来葡萄牙找我’——我原以为自己就够行踪不定了,哪知道团队里就有个宗师级人物!”
正如兰逸飞所说,获胜的喜悦早就被各种杂七杂八的事冲散了。
16一天,他都在接受各种医疗设备的诊断。忙到今天刚想喘口气、看看系统奖励、与国内朋友聊两句,谁知又要拖着疲惫的体赶飞机。
难怪有前辈以前如此告诫过我们,搞职业化个人运动的都是铁人,这要顾虑的事也太多了吧!
皮尔曼这才转过来:“休斯敦是个大城市不错,但是伊比利亚半岛......长久以来凭借足球运动的发达,说不定有更多的妙招对付你这样的轻微拉伤。”
兰逸飞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必多说,我只是发个牢。让我算算,从这里到里斯本有23个小时时间,还要转机?希望我能睡个好觉。”
皮尔曼扭头继续处理起自己的团队任务:“我们订的都是公务舱,最基本的休息理应可以得到保障。放宽心,你现在也赚到了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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