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不再讲冠军侯的故事,我要讲的,啪——”
“是前几日发生在东莱郡的一件奇事。”
众人纷纷凝神屏息。
相对于发生在几百年前的故事,他们更对于眼前儿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更感兴趣。
“据说,前几日那位东莱郡郡守唐川巡视黄县,却发现了...”
“黄县?去年被大水冲了的县?”下边一个人仓促发问道。
“正是。”说书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又继续说道,“而这唐川郡守,他在田间巡视的时候,忽看远处光芒闪烁,走近一看,却发现了一块石碑。”
“这石碑,非同寻常,乃是一个老农种地时发现的,其深埋于土里,缠绕着水草,料想是去年的大水,从海里冲上来的物什。”
“石碑高约丈余,宽数尺,其上刻有文字,虽历经风雨侵蚀,却依然清晰可见。”
“碑文所述,汉有六七之厄,法应再受命,宗室子孙谁当应此者?六七四十二代汉者,当涂高也。凃高者,指鹿为马邪?......”
随着说书人的话语落下,所有人的思绪纷飞,已然沉浸在说书人的话语当中。
自从三年前,这家酒肆突然来了一位奇怪的士人。
他穿的破旧单薄,满身的穷酸气,浑然没有一个读书人该有的样子。
老板见他可怜,出于好心,舍了一壶浊酒给他暖暖身子,却没想被他摆手拒绝了。
他说说书人靠一张嘴行走天下,而不是靠施舍。
老板有些不解,问他什么叫做说书人。
他想了想,回答说是靠着给别人讲故事换口饭吃的行当。
老板显得有些诧异,讲故事也能填饱肚子?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说不信你瞧,等会儿人多的时候,借贵宝地一用,给食客们讲个故事。
老板不假思索地点头同意了。
讲个故事而已嘛,他倒想看看这个“说书人”到底弄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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