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森·梅隆的呼吸都乱了一拍。
哪怕是她家族的掌舵人,看上了某项专利,想要将它巧取豪夺过来,也得付出一定的金钱,费尽心思地疏通关系。
当律师的是怎么敢找当事人,直接索要专利所有权的?
您显得资本家都很用力过度唉。
这不符合常识。
艾莉森·梅隆一开始满脸不信,然后转念一想——
这可是郑辩知学长,他能开口要,而且要到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信任就完了。
艾莉森·梅隆的逻辑完美地闭环,又重新无忧无虑地笑起来。
并且乐乐呵呵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庭审,和大公司对抗,也许比在报纸上出风头更加有趣。
伊默尔·伯恩开车的技术很稳,只是总爱往小巷子里面钻,躲避狙击点。
他们很快就悄悄地出城,到了厂房门口。
显然,理查德·费曼已经与埃德蒙·温特斯联络好了。
他早早地站在厂房的门口,等待郑辩知的到来。
他的样子比理查德·费曼形容的状态更差——脸上的皮肤因为暴瘦,堆叠成干巴巴的皮肉,挂在颧骨上。
艾莉森·梅隆在一旁默默地打量,感觉伊默尔·伯恩一个人能吃下两个他。
埃德蒙·温特斯的眼睛也浑浊了,仿佛看不见任何前路,一点儿也看不出是能够发明专利的科学家。
也许他的人生过不了这个坎儿,就会像风筝一样飘到天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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