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费曼不是个自欺欺人的家伙。
他聪明的大脑很快就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郑先生,我知道你的为人,不是在开玩笑为难我,但这个条件真的没法商量一下吗?“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苦口婆心、牵线搭桥的媒婆,尽全力让双方的条件匹配一下。
郑辩知郑重地摇摇头:
“这就是最低要求。费曼先生,我为你提供了友情价格。”
如果收不到这个数字,讼棍系统不会允许他接下案子的。
按照理查德·费曼提供的信息,这位埃德蒙·温特斯先生已经俯冲坠落到了人生的低谷,他完全可以趁火打劫,像收割弱势国家优良资产的垄断资本那样,将这个占比抬高许多。
理查德·费曼睁大他的牛眼睛,眼神锐利地与郑辩知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骤然耸下肩膀,无奈道:
“好吧,我这就去找他商量一下。”
“我尊重智慧,郑先生,若是真如您所说——能够为争取到应有的正义的话。”
理查德·费曼相信郑辩知给的承诺,纽约城中的其他律师在他眼中,完全没有作用。
他只在郑辩知这里看到反败为胜的希望:
“比起GeneralElectric主张的0%,您可以为他有尊严地拿回80%,也能够稳稳当当地,让他渡过如今的难关。”
他匆匆与郑辩知告别,颓唐地走了。
他实在得一个人好好琢磨一下,到底怎么给自己的老朋友埃德蒙·温特斯开口,说出一个他容易拒绝的条件。
郑辩知并不阻拦:
“期待你的好消息,如果你需要我上门拜访埃德蒙·温特斯,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
理查德·费曼脚步一顿,转过头向他强调:
“现在的咨询时间还没有超过一小时哦,下回请给我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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