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罗西被关押在看守所的时候,连警察叫他吃饭,他都听不太懂,说起爱情故事的时候,怎么就这么流畅了?”
“爱会在两个语言不通的人之间产生吗?”
“郑辩知,你的语言天赋真厉害啊,连蠢货都能教得这么好。”
他强调道:
“二百美金。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是二百美金。”
“这刚刚好不构成敲诈勒索罪。”
西奥多·亚当斯竟然在这个时候笑了出来,他的语调嘲讽,不知道是不是在讽刺自己: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我真的以为那个乞丐是个英国移民,还主动给了他六百美元。”
“他的鼻子长得跟马尔科·罗西好像啊!”
意大利人特殊的鼻眼结构,的确在众多白人之中非常好辨认,也让西奥多·亚当斯印象深刻。
只是当一切结束之后,他才忽然从脑海之中翻找出,那个夜晚之中看到的乞丐的轮廓,并且像牵扯出了一根毛衣中的线头,直接将所有思路链接成线。
郑辩知摇摇头,一脸莫名其妙。
甚至眼神之中包含着真情实意的担心。
仿佛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西奥多·亚当斯,会说出这么不合逻辑的话:
“语言并不会对爱情的产生起阻碍作用,照你这么讲,哑巴就别找正常人恋爱结婚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你因为压力过大出现了什么精神问题,可以向法官申请更换一个检察官,代替你剩下的工作。”
他难得给予他一个礼貌的微笑,语气温和包容:
“不过,我并不建议你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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