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第一时间提出反对。
郑辩知无所谓地推出史蒂夫·瑞德刚刚演示时用的纸板。
他掏出黑色的油漆笔,只将其中溅落状、喷溅式与抛甩状的血痕单独圈出来,用他漂亮的花体英文为其画上明显的标注。
郑辩知的指尖落在其中一处。
他好像自言自语式地给,出了答案:
“根据史蒂夫·瑞德博士的讲述,会有溅落状血迹。”
“很好。”
郑辩知毫不吝啬地夸奖自己,从容不迫地衔接着论证:
“液体状态的血液受到外力作用时,会形成大小不等的分散点状血液,就是大家所见的溅落状血痕。”
“正常情况下,凶手应该是正面攻击的吧?那么衣服或者裤子上是否应该会留下这些分散点状血液呢?”
郑辩知故意将这句话的语调拖得很慢,如同教堂里颂诗的神父,符合陪审团员们的思考节奏。
他的强调道:
“但是,我方当事人的衣服和裤子上,并没有任何的溅落状血痕。”
陪审员们若有所思。
只要郑辩知给他们补充够了论据,他们总愿意思考下去。
郑辩知不会让陪审团员们的大脑放松。
他很快又拿出一张权威机构出具的鉴定报告:
“当然,为求准确性,我们将该血衣送去实验室专家处,进行了检测。”
“答案是肯定的。”
“血衣上面的血液中血型只有b型,与我当事人的血型相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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