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约瑟夫·罗西手中,拿走这个报社以往刊发的报纸。
现在的新闻报道,还没有发展到后世那样标准化的程度,记者的人格会在词句之中渗透出来。
只要简单地对比一下措辞习惯,就能很容易找到那个匿名后的人:
“砸编辑部太容易把事情闹大了,还是直接把那个记者抓出来吧。”
“他把措辞用的这么恶毒,应该是戴维·史密斯的授意,倒不如说他给了我一条很新的线索。”
“一般什么人会把同性恋挂在嘴边?”
与此同时,西奥多·亚当斯满脸疲惫地回到办公室。
却发现自己的父亲乔治·亚当斯,居然出现在这里,似乎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西奥多·亚当斯有些意外,在法律系统的工作场合,要称职务:
“长官,您这周不是去佛罗里达州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乔治·亚当斯扫过他一眼:
“才一个多星期,你就瘦了。”
他也许有点心疼,之前不管何时看上去都风度翩翩的儿子,此时甚至有些狼狈,胡茬处理得也没如从前干净。
他矜持地抬头,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
“提前回来了。”
西奥多·亚当斯的肢体动作有些抵触。
外界的声音很嘈杂,大多都很不好听。
他第一次陷入肮脏的舆论漩涡之中,但他不想求助自己的父亲立即抽身:
“如果您是来劝我放弃的,还是不要浪费口舌了。”
明知道不该提起的事,乔治·亚当斯却还是开口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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