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史密斯的神情如此倨傲,如同拿到了胜利的餐巾,仿佛他的人生只需要赢这么一次,从此富贵繁华尽在手中,不用再表演什么温和有礼。
西奥多·亚当斯简直要被气疯了。
他的家族在美国史上刻下了自己的姓氏,直到现在还掌握着多家石油勘探公司,除郑辩知外,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他的面前大小声。
戴维·史密斯知道自己被怀疑了,但他显然有恃无恐。
即使担任检察官有段日子了,也见过不少穷凶极恶的罪犯,比起那些毫不掩饰自己恶性的人,西奥多·亚当斯发自内心觉得——
自己更厌恶戴维·史密斯。
西奥多·亚当斯嚼着单词,像正在咬碎眼前之人的灵魂:
“我的父亲曾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所有发生过的事都有迹可循。”
“至少上帝会看见,所有的罪恶曝光在阳光下的那一天,你上不了天堂。”
戴维·史密斯嗤笑一声。
跟他讲信仰?
他是欧洲与美洲混血的后代,从贫民窟里面走出来的艺术家,他根本不相信上帝。
他抬起眉毛,拉扯出浅浅的皱纹。
尽管他为了维持自己赖以跃升阶级的容貌,付出了许多努力,比起真的青年人,他还是已经显得不年轻了。
也许年龄给了他不该有的傲慢,他嘲讽着西奥多·亚当斯:
“你还是太年轻了,小朋友。”
“我简直都不敢相信你姓亚当斯。”
“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你看到的世界只是别人想给你看到的那部分,人性是最不可深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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