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庭上,他的辩护律师无论做出任何怪事,他都只能够无条件地遵循。
一切都是为了脱罪。
“请诸位仔细看看,我当事人身上的伤疤。”
马尔科·罗西的状态很不好。
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有一点轻微的感染,还在渗着一些细胞的清液,显得有点湿漉漉的,明显是再新鲜不过的伤口。
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疤,刚好划过手臂上最重要的动脉位置。
刀口的伤痕这么深,一定是划破了衣服,刺到了他的骨肉里面。
但凡再偏一点,划到他的颈部,或者说腹部之类的位置,可能他今天都没有小命,再坐在法庭上受审了。
郑辩知满意地看了一眼马尔科·罗西身上的伤口。
新鲜又刺激视线。
光是看伤口的照片,就足够让各位陪审团里面的人落泪。
现在让他们直视因为打斗产生的狰狞伤口,更是挑战了他们平时美好生活中,培养起来的脆弱心脏。
戴维·史密斯同样也受了伤,可他并没有在陪审团面前,展示自己的伤口。
他们的同情总是因为刺激,即时产生的。
忍不住在心底里面偏向,此刻过分虚弱可怜的马尔科·罗西。
郑辩知总结自己的论点:
“但凡有街头斗殴经验的人,都该知道,这种程度的刀伤,一定会让血柱在空气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
“这个伤口很深,必须面对面斗殴,且距离非常近的时候才能造成,投掷或者快速刺伤,并不具备产生这条伤疤的可能。”
西奥多·亚当斯从来没有关注过受害者戴维·史密斯身上的血迹,也不关心嫌疑犯马尔科·罗西受到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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