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一个黯淡无光的夜晚。我在家里点了很多盏灯。”
“要想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处理掉外套,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包在生活垃圾袋里。”
“毕竟厚重的衣服投入壁炉里烧毁会留下大量不合理的残余,而且气味会很奇怪,他一定不会在住所处理它。”
“富人区的垃圾箱会有专门定时收集垃圾的工人,他们会把垃圾运上垃圾车,很快把垃圾从社区里带离,装在车里混成一团,堆到到警察也找不到的角落。”
“这就是他最安全的方案。”
看着约瑟夫·罗西的苦瓜脸,郑辩知笑嘻嘻:
“但是谁也想不到,马尔科·罗西的兄长居然开着一家清理公司,恰好就能够把全纽约城的垃圾翻个遍呢?”
“我相信你有这样的毅力。这就是家人的力量。”
他反复端详着报纸上的照片:
“这个案件非常攒劲,婚内出轨、情斗、情杀、富婆包养小白脸。”
“因为被记者大肆报道的入院照,所有人都会理所当然地以为——他就是穿着这件新的外套,与你弟弟搏斗的。”
约瑟夫·罗西已经在最近的公共电话亭,打电话叫了几个小弟过来。
可是等待的时间不容他浪费。
他认命地掏出自己的手套,总之,他是不能指望郑辩知的同情心的。
他忍着垃圾场中腐烂的恶臭。
一点一点地翻找,郑辩知口中,那件关键的外套。
当约瑟夫·罗西的小弟们赶到垃圾堆时。
他们平日里最敬畏的大哥,已经把自己的昂贵西装丢在地上,跪在垃圾堆里面毫无形象。
像流水线上最优秀的工人那样,迅捷地拆开一个个垃圾袋。把里面值钱地东西拆出来,拿到一旁摸鱼监工的华裔面前献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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