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云见齐妙的神‘色’便能猜得出她心中所想,她就是一个太过于聪明又洁身自爱的‘女’子,心地又软又心善,是以遇到这种事,她最先会自责,会觉得自家姐姐在白家丢了脸。
可是在白希云的心目中,或许在其他人心中也是一样,齐家对齐妙根本就没有好过,那齐婥根本就是个‘奸’生‘女’,待到齐将军和苗氏的‘奸’情被发现,才勉强做了外室,最后苗氏机关算尽才一步步的算计的进了齐家登堂入室,不论是齐好还是齐妙,他们与苗氏根本没关系,唯一的关系是被苗氏虐待,现在苗氏的‘女’儿犯错,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白希云将齐妙揽入怀中,下巴蹭了蹭她乌黑的发顶,开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这件事着实也是与你没有关系的,那齐婥不论怎么想怎么做,也都是她母亲教导的,与你一个早出了阁的妹妹着实无关,况且你是你她是她,我不会连谁亲谁疏该信任谁还分不出。”
“我知道。”齐妙藕臂环着白希云的脖颈,将脸颊埋在他的肩窝,声音有些闷闷的:“正因为你如此为我着想,什么都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虑,我才会觉得无地自容。”
“傻丫头,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是你我凡人能够选择的吗?你不能选择身世,我也不能,若是因为这个你就无地自容,那我托生在这个家,有个那般的爹,整日想着打我自己媳‘妇’的主意,我是不是也该羞愧万分?”
“当然不。”齐妙焦急的掩住白希云的口,却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她着实没有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而羞愧,只是有羞耻之心也不是她想的。
二人说话之时,‘玉’莲和爱莲快步的到了近前:“回世子爷,是安陆侯在‘门’外求见,说什么都要求见世子。‘门’房的妈妈听了吩咐不肯放人进来,安陆侯大怒,正在‘门’口大发雷霆,还让随行服‘侍’的小厮打了郑妈妈两个嘴巴,这会子吵闹的正‘激’烈着。”
白希云挑眉,“他们还学会打人了。”
齐妙焦急的道:“可不要让郑妈妈吃了亏,咱们快过去看看吧。”在身份地位尊卑分明的古代,以下犯上是大罪,虽然‘门’房的妈妈和下人们都是听吩咐行事,可真遇上白永‘春’这样不讲道理的,他才不会理会这些人是不是听人吩咐做事,若真的将人打坏了或者死伤了,那岂不是冤枉。
白希云道:“你还是留在里头好生歇着,我去处理就罢了。你有着身孕呢。”
“你放心,有阿焱在,你以为安陆侯能碰到我一根汗‘毛’?我看他这是能说能动的,就又开始炸‘毛’了,放着好好的太平日子不做,还想当残废。”齐妙气的不轻,已经不顾白希云的劝阻,往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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