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阿布奈有些丧气起来,心道倒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就算自己极其顺利的掌控了察哈尔部,无论建虏还是大明那边都要讨伐,北喀尔喀五部到了那个时候,定然也会落井下石,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没准把察哈尔带向灭亡的不是他额哲,却成了自己。
见阿布奈这个样子,王世忠既意已定,虽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宽心,我如今的身份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在去年,那多尔衮诛杀了我哈达氏一众,承蒙皇上不弃,特降恩赦准我官复原职,如今我已统兵进驻广宁,为卫指挥使,专事招抚你察哈尔部。”王世忠说着,眼中已是充血,听他又道:
“这多尔衮残暴不仁,此仇不报我王世忠誓不为人,早在那时我便已立下重誓,此生必定要见到建虏灭亡的那一天,一定要去盛京祭奠族人!”
阿布奈闻言豁地起身,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如今你是广宁指挥使,我又驻牧鄂尔多斯,阿布尼本就威望不如我,若你我兄弟二人联手,察哈尔部还不是尽在手中。”
“不过大明那边,就得要兄弟去周旋了,如今的朝廷可不好招惹,若能得到朝廷恩抚,也好免除为兄的后顾之忧!”
“这一点你放心。”王世忠拍着胸脯打起保票:“只要你能拿下察哈尔,并且宣示效忠大明天可汗,我王世忠用性命担保,你这一派族人全都无忧!”
“好,就这么说定了,来人,呈上器皿!”阿布奈哈哈大笑,一扫忧云,待众人抬上器皿和牛羊,他抽出腰间小刀划破手掌,郑重行礼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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