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宇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面色紧张地提醒道:
“任指挥使,按你的意思,难道是要借流贼之手,以陷城重罪使那高蛮子伏法?”
任纲呵呵一笑,点头说道:
“王员外说的差不多,不过流贼现如今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在下听闻各位与关外多有往来,高杰此前奉诏南援北进,部众四出,宣府镇城早就是无兵留守,此时若有一支清军直抵城下,那将如何?”
听见这话,王大宇面色一变,猛地喝道:
“放屁!老子和建奴可没什么来往,这事儿别叫上我!”
说罢,王大宇转身就要离开,黄云发几人也是面色忽阴忽晴,这些买卖都是暗地里的事儿,要是抖漏出来可就成了诛九族的大罪。
这指挥使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哪有直接公开说出来的。
范永斗一动没动,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阴恻恻的说道:
“老王你清白的很,这辈子都没和建奴做过生意。但我就不明白了,近些年你家中的马都是怎么回事儿,那可不像内地能有的样色儿!”
说着,范永斗见王大宇脚步停住,面上冷笑,继续说道:
“要是就这么走了,你觉得那昏君收拾了我们,能单独把你老王的马行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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