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员们大声叫好:“束手就擒!”
“好,好样儿的!”
东厂的档头脸色突变,自己这些人倒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巡城御史和生员们,良久,面色阴毒的道:
“刘御史,还有你们这些生员阻挠厂卫办差,万望你等在我东厂大牢里时还能这般嘴硬,我们走!”
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意料,巡城兵丁和士人联合在一起,硬生生把前来抄家的东厂和锦衣卫人员挤兑回去,的的确确是一桩奇闻。
不过很显然这事还没有完,生员们趁热打铁的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人流朝承天门方向蜂拥而去。
远处的酒楼二层雅间,工部尚书薛凤翔看着人流离去,啧啧称赞道:
“好个龚鼎孳,今日给咱们上演了一出好戏啊!”
可见龚鼎孳是老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就知道厂卫回来抄家,攥住崇祯皇帝不敢亲自出面的把柄,用大义之名逼走厂卫,紧跟着顺势来一招进逼宫禁。
然而从始至终,这个龚鼎孳都没有任何一次露面。
“老爷,这东厂和锦衣卫是奉了皇命办事,他们如此顶撞过去,会不会......”听到管家担忧的话,薛凤翔冷哼一声:
“你管他那么多,反正这事儿和咱们没关系,顾好自己就行了!”
“不过话说回来,本部堂还真是想看看当今圣上面对这种场景会不会吓坏,要是一次性再把东厂给关了那可再好不过。”
“好一个龚鼎孳,这小手段可是耍的滴水不漏啊,佩服,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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