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阵,终于瞧向墙上挂着的一把漂亮的长剑,那是属于蒋瑾怡的,是一把削铁如泥,吹毛即断的好剑。他向那把长剑瞟了好几眼,显是一直在犹豫。
这把剑是自己父亲留给姐姐蒋瑾怡的,蒋瑾怡善良宽厚,这把剑一直从未沾血。她也许过愿望,说希望这把长剑在自己手里永yuǎn不会沾到一滴血。
他跟蒋瑾怡虽然表面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吵吵闹闹,但是两人姐弟情深,在大是大非面前心里还是向着对方的。
他犹豫了好久,还是放qi了这个念头,在他看来虽然这许成重的脑袋硬过坚石,但是总有很多种办法弄破弄伤它,不一定这把剑才是唯一的可行办法。
以蒋瑾怡的细心以及对蒋纯先的多年了解,见他时不时偷偷瞧着那长剑,早就将他的心思猜了个一清二楚。
姐弟情深,她还是觉得要帮他的。
她过去将挂在墙上的那把长剑取了下来,“刷”一声将剑拔出剑鞘。这剑上的寒光及刃上锋芒很是摄人。
她挥挥长剑向许成重叫道:“许公子,过来,近到我身边来。”
这个时候,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许成重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的步伐很快,马上就近到了她面前。
她手里拿着一把剑,表情中又比平时多了几分冷傲,这是一种似乎对着敌人才会有的冷。
不仅是她的人,她手中的剑虽然离许成重还有一段近半尺的距离,但是对方已经能感到自己脸上有了些许疼痛,就像是已经被人用刀在脸上刮过,已有轻微的血痕一样。这种疼痛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却让这许成重整张脸都极不舒服。
许成重稍稍向后退些,向她笑笑道:“蒋姑娘,你这么的漂亮,又那么的善良,不会拿这把漂亮的宝剑对我怎么样吧?”
蒋瑾怡将他向自己抓得更近了点,冷傲的表情变得柔和一些道:“许公子,我只是想跟你玩一个小小的游戏,看看这把世间少有的锋利长剑能不能将你的头砍成两半。”
许成重心里虽然惧怕,但倒也不是一种绝望的状态,一来他十分相信自己的头根本不能被砍坏,二来,自己要是能表现的勇敢一些,蒋瑾怡还能对自己增添几分好感。
他摸摸自己发疼的脸,再是谨慎的瞧瞧那把长剑,深吸一口气道:“蒋姑娘,你说的这个小小游戏我同意跟你玩。既然我喜欢你,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应该的。不过这玩游戏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也知道,你这把剑一瞧就很是厉害。我担心你这一砍了下来,我的头就成了了两半,那样我便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我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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