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高忻端起茶缸子灌了两口茶,忽然又道:“他不会把那个刘春红藏起来吧?”
聋老太太拿拄棍拄了拄地,道:“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做的。”
她对许伍德还是了解,知道他应该不会做出这么短视的事,答应了她们又反悔,那可就是和她们这边结仇了!
尤其是,刘春红一个大活人,他们能藏到哪里去?
除非他们不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否则能藏一时,却藏不了一世,有她们盯着,这早晚是一个大破绽。
许伍德离开四合院后,也没心情再去其他家拜年,直接回了自己家。
陶玲听这件事后,马上想到的就是把刘春红藏起来。
许伍德气了一路,这会儿却也想通了:他生气愤怒,更多的是因为被傻柱算计,只论损失,不过是一张自行车票和借出去几十块钱,算成钱也就二三百,他完全承受得起,与年前许大茂两次闯祸花的钱相比就是钱,不值得为了这件事再节外生枝。
他准备先暂时咽下这口气,现在更重要的是等许大茂回来,趁着明送礼的机会,修补和娄家的关系——与娄家丰厚的家底相比,二三百块更不值一提了。
可惜的是,许大茂不仅初一没有回来,初二也肯定回不来,原因是只有初三正式上班后,三线厂才会有车回来。
他着急也没用,总不能让他代替许大茂去娄家——总要让许大茂先尝试,他做不好,他再出面。
刘平并不知道许家的算计,他只是带上同样一份礼物,按照约定在初二这来到了娄家。
娄母看到他带来的礼物,因为她们今晚上就会离开京城前往港岛,这些东西可以对她们完全没用,但因为其中的象征意义,却让她因为要远离故土和娄晓娥而生出的离愁别绪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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