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法国。虽然他们极度反感克伦威尔对欧洲传统秩序的危险挑战行为,但同样警惕腓特烈五世想吃英格兰蛋糕的企图,毕竟现在查理一世的老婆是法国公主,而且几个孩子就在法国避难。只是由于深陷战争实在分身乏术。法国才只能在口头上表达了对英格兰内战局势的不满。
到底谁能最终摘掉这颗英格兰果子,目前还是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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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5年10月27日,周五。
清晨。波涛汹涌的北大西洋之上,北海海峡的入口处,一支从美属冰岛总督领方向开来的华美小舰队正以11节的巡航速度在向南行进。
在当头的旗舰领航员的望远镜里,都柏林湾的灯塔已经确认,长短不一的风帆桅杆在海湾弥漫的大雾中朦朦胧胧。
这支由华美本土舰队的苜蓿级常春藤号桫椤号护卫舰组成的小编队,不久前才掩护一支承载机械与建筑物资的民营船队前往美属冰岛总督领,在完成护航兼远洋作训任务后,又调整航向经由北海海峡开往爱尔兰南部的科克城,并中途路过都柏林完成一次中途补给。
十年前的爱尔兰战争,华美获得了都柏林的贸易入港权,这次华美舰队路过都柏林,名义上是顺路补给,其实是应爱尔兰公教联盟与基拉尼女勋爵戴卿卿的邀请,给驻扎在都柏林的英格兰议会军施加压力。
现在的爱尔兰,又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这里同样也有爱尔兰保皇党和议会党的争端,更有爱尔兰公教联盟对英格兰的不满。
当克伦威尔集中力量在英格兰本土节节胜利的时候,各怀鬼胎的爱尔兰各地势力也在各种口号下向控制爱尔兰的英格兰议会军发难,其中就包括刚加入爱尔兰公教联盟的科克郡自治议会的5000名士兵。
如今人数超过10000人的爱尔兰公教联军,就在和英格兰议会军对峙,而负责爱尔兰战区的英格兰议会军数量只有前者的一半,只能采取了退缩防御势态,几乎放弃了爱尔兰的绝大多数城镇,仅仅死守都柏林和贝尔法斯特两座大城市。
在克伦威尔的人格魅力感染下,曾经痛苦经历英格兰海军惨败覆没的罗伯特.布莱克,已经和另一位海军新秀乔治.蒙克一起成为了追随克伦威尔的新一代海军核心将领。
布莱克此时正以海军少将的身份,率领一支小规模的舰队为都柏林运送援兵补给物资以及提供近海支援,麾下的十几艘排水量不过数百吨的中小型战舰正掩护几十艘运输船在都柏林港卸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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