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国王一家老小是吓得缩在王宫里当鸵鸟,屁都不敢放一个。
紧接着,还没等颜思齐调齐兵马,郑芝龙又以“巡检闽浙海防”的名义。在澎湖集结主力,巡海快船甚至一度开到了大员淡水堡的外海洋面上。更糟糕的是,荷兰东印度公司在南洋一带也开始对颜思齐旗下的附庸海商有了脸sè的变化,各种挑衅逐渐冒头。许多海商都被荷兰人重税刁难甚至是劫掠。
这一头两尾的布局,让颜思齐又气又惊。气得是ri本幕府、荷兰红毛和郑芝龙狼狈为jiān。惊得是这一切都那么紧凑地依次展开滴水不漏,可见郑芝龙是如何的处心积虑。
不过连续几年都受到华美国的雄厚资助,颜思齐就算整体实力上依然逊于郑芝龙,但兵马战船也十分jing良,尤其是火器装备堪称东海首屈一指。
见招拆招,半月之前颜思齐亲率船队,在琉球岛附近和萨摩藩的兵船小小地打了一仗,结果把对方那支简陋的船队几乎尽数打灭,己方的士气和自信心这才恢复。
现在颜思齐又得到了大量的军火补给,即便澳门的弗朗机人得罪不起郑芝龙、荷兰人以及ri本幕府三方,现在保持着沉默,但颜思齐已经自信能够在未来几个月里好好收拾一下九州萨摩藩的那群菜鸟了,然后逼迫ri本幕府给自己让步,也顺带杀鸡给猴看,让郑芝龙知难而退。
觥筹交错中,颜思齐还不忘摊开信纸,一字一句地回味着万里之外送回的家书,对爱女在华美国的生活充满了期待,不过他是怎么都无法想到手里这封信寄出几个月后,女儿成为了华美海军学员。
“标下祝将军加官进爵,前程似锦!”又是颜思海第一个站起来,吆喝着一群颜氏海盗头目,向主位上的堂兄敬酒。正厅里顿时一片鬼哭狼嚎,一个个红脸汉子都掀开衣襟,高举酒杯。
“呵呵,有赖诸家兄弟帮衬,颜某才有今ri。大家患难与共,若有颜某一口饭,绝不少兄弟们一口酒!”颜思齐大为开心,也站起来往四周一礼,首先喝光了自己的大碗。
“报!报将军,有山东登州快信!”
刚刚把碗从嘴边拿开,就听见一声急报,一个明军小校捏着一份信从大门外跑了进来,一个单腿跪地蹲在了正厅zhongyāng。
“山东?难道那郑芝龙还敢把手伸到登州去?!”颜思海第一个丢开碗,大步走到小校身边,取下了信,却不敢拆开先看。
登州是如今颜思齐在大陆上仅次于澳门和福州的重点经营地,不光在那里和山东鲁商形成牢固的利益联盟,而且还以登州为据点。经营着郑芝龙不敢也未曾涉足的辽东商路。如今的东江镇总兵官毛文龙,就是依靠着登州鲁商和颜思齐的海贸支持,才能堪堪顶在后金的后脖上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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