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沣点头:“这我知道!可问题是银子是硬头货,没有就是没有!若是平ri,我在俄国人的银行就可以兑换了。但是现在局势紧张。俄国人现在有多猖狂您不是不知道,昨天就是因为一封南边来的信,苏察布一家被杀了一个干干净净,我要是去兑钱的话,可能明天您就见不到我了。”
张勋当然知道。在战场上面临极度危险的情况下,这里的俄国人真的有点疯了,他们对库伦的控制**更加的强烈。苏察布是光绪多少年的侍卫,蒙古人,现在是库伦禁卫军的统领。就因为一封似懂非懂的信件,全家三十余口无一逃脱厄运。
他轻轻的咳嗽了一下,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水:“王爷,那您给个大致期限,这款几天能到?”
载沣思考了一下,随即伸出五个手指:“五天!五天之后,五十万款项我必然筹齐。”
“好,那我们就再等五天。”
两个人刚刚说定,门外的管家这个时候进来递给载沣一份通告:“老爷,俄国人刚刚颁布的通告,说是从今天起,晚上实行宵禁,皇上让人来通知您去皇宫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载沣点点头:“嗯,知道了。张大人,我们的事情就这么说了,这几天您不用再派人来,我这里被俄国人盯的很紧,走动多了恐怕引起他们怀疑。”
张勋也没有再说什么,站起来准备离开:“好,只要王爷把事情放在心上,我这里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告辞了。”
“不送。”
等张勋的身影离开了载沣在库伦的王府的时候,载沣才发出一声叹息,转头对那管家说道:“你来的刚刚是时候,有什么消息没有?”
那管家马上说道:“回爷的话,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了载涛主子,主子帮着又探了一下杨打鬼的口风,瞧着那意思,他是不想放过咱们。”
载沣听后长长一声叹息:“成王败寇自古如斯,如今人家得了天下,覆巢之下岂能有咱们容身之所?意料之中,意料之中啊!”
管家的脚步往前凑了一步,说道:“杨打鬼还让贝勒爷给王爷传个话,他说怎么处理咱们要经过ri后的法庭审理,千说万说也不能逃了这个程序,不用再派人去找他谈什么条件,现在没什么好谈的。这是他的原话,只是后面还跟了一句,如果咱们能保证库伦的稳定,能把那位抓住,当可减轻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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