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雷萨尔点点头:“我知道一些。但没想到情况糟糕到这个地步。好将军。让我们能一起为沙皇必须努力。我可能需要帮助,兰尼科现在怎么样了?德西建史诺维奇也可以,让他们来帮我。”
“没有问题越雷萨尔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越雷萨尔说道:“还有就是我想知道中国方面有没有公布我的谈判对手是谁?是杨度还是孙文?我希望是孙文,因为杨度那个家伙很难对付。”
基伶斯基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中国还没有公布,不过他们保证明天谈判的时候会准时出现在谈判桌上。”
越雷萨尔眼睛眯了一下:“他们在吊我们胃口么?这是一个好消息。吊我们胃口就说明他们在意谈判。我现在必须休息一下,您的军队中有中国的郎中么?我这个腰需要按摩,他们的推拿技术非常出sè。”
基伶斯基笑了一下:“我会为您安排的,您可以先去休息了,我想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才可以。”
越雷萨尔先生的卡车来的不是他一个人。从俄国来的专列是为专门开的,但是到了蒙古以后一路上的汽车。却是为了押送张怀芝的。
张怀芝也快五十了,比越雷萨尔小不了多少。越雷萨尔坐在前面都感觉腰要断了,他被押在卡车后面这一路上更是苦不堪言。停车之后越雷萨尔先生有很好的照料,还有中国郎中给他推拿,而张怀芝则遭受到了粗鲁的对待。
俄国士兵这一段时间在战场上吃了中国人不少的亏,他们的态度自然就不会那么友好。士兵几乎是把张怀芝从车后面推下来的,脚步落地还没有站稳,几个强壮的俄国人就过来,拿出一根绳子要把他五花大绑起来。
张怀芝也没有吭声,更没有说那些毫无作用的废话。
岳雷萨尔先生却回头阻止了士兵们的行为:“嗨!小伙子们,你们礼貌一点,他是战俘可也是一位年纪可以做你们父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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