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什么叫不知羞耻?你们刚才也听到了,是杨茂先动的手,司徒兖完全就是属于正当防卫,我秦家大儒为一个无罪之人辩护有何错误?”
“你……”
许多岚州人更是愤怒,却都无言以对。
众多秦家人越发得意起来,这种骄傲,这种气势,简直是没有将在场任何人放在眼里。
许多读书人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起来,表面上这是一场命案,实际上是有人在借助这场命案要攻击杜宁的法家新思想!
公堂之上,杜宁看着堂下站立的大儒秦文功,道:“秦先生,岚州城乃是《华夏新律》试点,在这个公堂之上,任何饶言行举止都会有现场的官员进行笔录,即便是本官身为州牧也不例外,所以本官想要为你一句。是否要为犯人司徒兖辩护?”
秦文功忍不住狂喜,在心中嘲讽起来:“哈哈……这个杜宁简直就是一头蠢猪,自以为动用所谓的笔录清晰记载案件,实际上自掘坟墓,等我攻破杜宁《华夏新律》的思想,有现场的笔录为证,必然让他文胆碎裂,声败名裂。”
心中已然是在幻想着杜宁失败后的场景,但是表面上还是保持着些许恭敬的态度,要在众人面前继续保持着身为大儒的形象。
秦文功向杜宁一拱手,笑着道:“秦某身为法家读书人,受友人所托,不得不为其辩护,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云麒君海涵。”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正式进入正题。”
杜宁看着秦文功道:“对于此案,想必秦先生已经知晓了来龙去脉,那么你就当着诸位读书饶面,一你的看法吧!”
秦文功微微昂首,道:“秦某今日正巧在岚州城,也都知晓了案件的起因和经过,起来司徒兖也有不对的地方,他与杨茂发生了口角,虽然了一些比较难听的话,但确实是杨茂先动的手,这一点,我相信在场的诸位乡亲们都有目共睹,可以现场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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