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太过丢人,这一声刚出,妇人忙又紧紧咬住嘴唇,只恨这小贼力气实在大,又是一番恨不得将女人身子完全揉入他骨子里的模样,没一会,妇人便浑身香汗淋漓,身子不停起伏,终究还是没忍住,一声声娇颤轻吟从膻口中吐了出来。
一个是双十佳年,久旱逢甘露,半推半就;一个是卅载藏锋,两世夙愿,今方得尝。便如那磁铁遇到了铁,野猫闻到肉香,两下如饥似渴酣战良久,直搅得红帐翻浪,满室皆春,几度云雨过,精疲力竭,这才意犹未尽地相拥入眠。
一睡直到次日午时初才醒来,邓季怀抱着妇人,两手不由得又开始在她身上孜孜探索,嘴里轻问道:“你叫何名?”
少年这时才想起还不知道妇人名字便睡了人家,焦氏瞪他一眼,终究还是忍住羞意在他耳畔轻道:“妾身娘家姓焦,小名一个沁字!”
到了这世没多久,邓季便知书文中不但都是繁体,还有许多后世少用的生僻字,再加上没有标点需要断字句,以他前世初中都很差的成绩,在这也只比那些目不识丁的老粗略好一些,给他篇文章,多半读不完全,听少妇说起自己的小名,只怕是个不识得的,忙又问道:“那个‘沁’?”
焦氏便用手指在他胸脯上轻轻画了,字固然记下,可被她手指在胸膛几下拨弄,邓季心里又开始发痒,重整旗鼓,翻身上去准备再度鏖战。
外面已是艳阳普照,妇人忙伸手阻住,求道:“你还要和小姑成婚呢,夜里说不定便要同房,还是省些力气先饶过妾这遭罢!”
邓季正觉得满身都是精力,那里肯放过她,且昨夜只顾冲动,前世三舅黑网吧里看小电影学到的无数招式都还没能用上,软硬兼施又与妇人云雨了一次。
待小贼神清气爽满足起身,找来焦氏亡夫衣物穿上离去,妇人软绵绵躺在床上,想到自从寡居后,与小姑同住这院子中,响动那么大,昨夜之事她定是已知晓了的,这还如何出门见人?
焦氏在屋里臊得慌,连婢女呼唤用饭都没起身,只是苦捱着时辰,到申时许,却听外面突然喧闹起来,是韩齐从山谷中接回数百贼人,要为自家渠帅操办婚事了。
到这时,邓季才又将伍恭请出,笑对他道:“礼仪繁琐难顾,如今箭在弦上,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诸般都可减免,今日便是吉日,依小婿看,直接亲迎可好?”
伍恭再一次目瞪口呆,莫说自家绝不同意将女儿嫁他,便是同意了,谁家婚配会不尊礼制胡乱成事?
刚被放出来时,见到寨中这许多生面孔,伍恭尚在忧心那么多贼人大刺刺从寨门进来,定已被别人撞见,伍寨已平添多少麻烦出来,真要再被他强求去了女儿,今后岂能安生?薛家又岂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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