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民长老只感觉整个人都要气炸了一般。
自已一辈子也算得上阅人无数,但这般嚣张的货却还是真正的第一次见到。
这个***,自已只不过是一句怒斥,这货居然有脸直接就给承认了。
这得是要有多少不要脸,才能说的出这般话来?
素民长老脸色都青了:「凌无期,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么样,难道还不清楚吗?」凌无期剑指废墟:「此时我只想毁了这天庭,用意还不够明显吗?又或者,长老已经猜到了我的用意,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放肆。」素民长老怒斥。
「放肆吗?究竟是谁在这九重天宫之上放肆?」凌无期长剑直指素民长老:「天庭之上,乃是一族之象征。帝位之前,坐的是天地共主。凌霄殿中,立的当是满天诸神。什么时候,双手染满无辜者鲜血的刽子手,也有资格坐上天帝之位?什么时候那些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血腥源头,也有资格堂堂正正的站在凌霄宝殿之中?」
素民长老的脸色都变了。
此时,凌无期身上杀意乍现。
似若是一尊远古杀神一般,带着滔天杀意,直指素民长老,。
那怕剑招未出,但那似是足以毁天灭地一般的滔天杀意,却让素民长老都不由心中一沉。
更是以三言两语,破了素民长老的道心。
但这些话,素民长老却没有办法否认。
偏偏在这种时候,被凌无期血淋淋的撕开旧疤之时,却是这般的醒目。
正如凌无期所说的一样:天庭之上,乃是一族之象征。帝位之前,坐的是天地共主。凌霄殿中,立的当世满天诸神。什么时候,双手染满无辜者鲜血的刽子手,也有资格坐上天帝之位?什么时候那些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血腥源头,也有资格堂堂正正的站在凌霄宝殿之中?
素民长老面色阴沉,目光之中满是寒意:「若论双手染满无辜者鲜血的刽子手,谁又能比得上你凌无期?自古至今,有多少生灵枉死于你的剑下?世间任何生灵都可以说老夫双手血腥,但就是你凌无期没有这个资格。你凌无期也配指责老夫的杀孽过重?」
凌无期面上杀意更盛:「纵然我杀孽过重,但我的剑下,任何时候沾染过普通生灵的鲜血?死在我剑下的生灵,又有那一个能是真正的无辜之人?」
「这,,,,,,」素民长老脸色一白,却终是无法反諁。
世间修行者之数何其之多,谁人的手上没有沾染过鲜血?
「我杀的生灵极多,甚至连我自已都已记不清楚。只是在这一局之中,世间众生,终究难免会因我之故而受了战火茶毒。」凌无期满眼杀意:「但纵是诸般罪孽加身,万种因果纠缠,我凌无期能做到问心无愧,但长老你呢?梦回之时,难道就没有想过那些枉死者的样子,没有想过那些无辜者的惨叫声?」
素民长老眼神凝重,目光阴沉不定。
凌无期剑指素民长老:「现在,我要替那些枉死者向你讨回血债,素民长老,你可敢应战?」
「你想和老夫动手?」素民长老脸色一沉。
「长老在害怕?」凌无期眉头挑起,眼神之中全是寒意。
素民长老并没有说话,只是大步的走向了凌无期。
这一刻,素民长老已然似是与天地都融为了一体,全身上下九条黄金龙影盘旋,一道道无形威压散发之间,却已然杀气滔天。
凌无期一声长笑,掌中诛仙剑一动,竟是直接向着素民长老迎上。
长剑仅仅一动之间,分明只不过是最简单的一剑,然而亿万道剑意却突然冲天而起,无数剑光之间,只似形成一道连绵不绝的剑意长河,竟是直接向着素民长老当面刺出。
独属于诛仙剑攻击之势,仿若是直要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化成齑粉,,,,,,,
素民长老身边的九条黄金巨龙连声咆哮,巨大的吼声之中,无数道剑光直接被生生吼碎。巨大的龙身盘旋之间,无数的剑意直接被击碎,消散于天地之间。那势若是无坚不摧的剑意,轰在黄金巨龙的身上,竟是直接冐起一阵阵的火花。
锋锐的剑意,竟是根本无法突破九条黄金巨龙的龙鳞。
「杀。」
素民长老一声怒喝,身形猛然一动,化掌为盾,竟是直接迎向了那亿万道连绵不绝的剑意。
亿万道剑竟轰在素民长老的掌心盾上,那一只手掌就似若是一方世界,无数道剑意在接触策的掌心之时,竟是同时如若是泥牛如海,转眼之间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无期,现在三柄上古凶剑都在你手中,为何不施展你最强的手段?」素民长老一声怒笑:「就你这般如同三岁孩童般的剑意,是在为老夫来绕痒痒吗?若你仅仅只是这种手段,也未必就太让人失望了吧!」
「哈哈哈,,,,,,」凌无期一声长笑,眸光之中却多出了一丝兴奋:「当世之间,谁敢嫌弃我的剑意威力不够,今日我便让世间生灵都知道。剑道极境的尽头,便是无穷无尽的毁灭之力,任何生灵在我的剑意之前,都将化成齑粉。」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