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石粉碎,细粉染着赫玛鲁之血,被赫玛鲁在自己的右手手背上画出一个线条奇诡但极为简单的符号,仿佛其中有无穷之秘,深不见底。
“唤灵……觉醒吧。”赫玛鲁轻声笑道。
悬浮在他面前的长剑,绽放出微弱的红光,仿佛有一头火红的巨龙睁开了金红色的龙瞳,扫视着周围。这股庞大的威压,让赫玛鲁的马车猛的停了下来。
车夫感觉到莫名的恐惧,整个人如坠冰窟,只是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他很快迷茫的望向四周,找不到这种奇怪感觉的来源。
而驮马的感觉到更强烈,它们大气都不敢出,没有嘶鸣,没有异动,唯有臣服的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着。
车夫费了半天工夫,才让这四匹马重新站起,摇摇晃晃的继续拉车前行,逃跑一般顺着大路飞奔起来。
赫玛鲁微微一笑。他看了看手中的长剑,随手丢到基丹怀里。
“替我背着。”赫玛鲁说道。
“你这是专门为手下准备一件武器吗?”荒牙有些讶然,他不觉得赫玛鲁是这么好心的人。
“嘛,只是一时手痒。”赫玛鲁答道,“你不觉得挺好玩的吗?掌握新的知识,并把它用到实处,成为如此精妙的艺术品。”
荒牙露出尖牙,算是笑了笑:“我是武斗派,不太能理解工匠和艺术家们的思维。”
“哼,你的刀,还是我的作品呢。”赫玛鲁哼道,“说起来,需要给你的刀上增加一个使役灵体吗?我现在想做到这一点还是挺容易的。”
“你可以先给那边的木头人准备一只大盾。”荒牙建议道,“之前那个少年的盾就不错……说到少年,你没有杀死他,而是上交给佣兵行会了吗?”
“只是个孩子而已。”赫玛鲁答道,“其实我不太把他放在心上,反正他的盾已经是我的了。不过因为放走了他,所以我没办法用他的灵魂来控制那只悬龟灵体了。树鬼想要盾牌的话,我就得重新为它做一只。”
“它什么也不会想的。毕竟只是一棵树。”荒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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