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钱士升只是笑了笑。
在他看来这都不算什么,更无耻的事情他都亲眼见过。
“抑之兄这次过来看来不是为了和谈而来!”洪承畴看着钱士升道。
钱士升反道:“亨九兄觉得朝廷会和一个反贼和谈吗?”
“可惜了,既然抑之兄不是来和谈的,那就没什么好的了,我也就不送抑之兄了。”洪承畴下了逐客令。
杨家晨虽然没有话,但他吃人一样的目光恨不得把钱士升撕碎,更不可能把人留下了。
“亨九兄,虽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怎么你我同年情义犹在,好不容易见上一次,如何也要多聚一聚。”钱士升看着洪承畴道。
杨家晨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不成熟的年轻人,洪承畴才是他真正的对手。
洪承畴摇了摇头,道:“同年的情分不缺叙旧的机会,但我这次来南都,是为了和谈一事,钱侍郎若没有和谈之意,那就换个愿意和谈的人来吧!”
抑之兄变成了钱侍郎。
这趟钱士升明白,洪承畴这是要公事公办,不论私情。
明白了洪承畴的意思,钱士升神色正式了起来,他道:“你们虎字旗是大明的反贼,朝廷不会与反贼和谈,但朝廷愿意诏安虎字旗,只要你们愿意,朝廷可以给你们那位刘将军一个郡王的位置,不过,他要交出手中的兵权,便能像藩王一样享有一处封地。”
“钱侍郎不觉得自己的话可笑吗?”洪承畴笑呵呵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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