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
刺耳的铜哨声勐烈的响起。
一门门虎蹲炮迎着山坡上过来的奴骑打响,无数铁砂铁珠飞射出去,在半空中编织了一张大网。
眼见就要冲上山坡的奴骑一下子被打蒙了。
为首的耿千户更是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打成了筛子,就连他胯下的战马也到地上,脖腔上好几处血洞往外冒着鲜血。
十几个奴骑和战马倒在地上,染红了脚下的草叶。
虎字旗的炮手再次抓紧时间开始装填药子,而守卫在周围的官兵第一千人队的人神色紧张的举着手里的长枪。
虎蹲炮装填的空隙间最容易被敌人所趁。
十几骑奴骑连人带马的尸体横在虎字旗炮手与剩下的奴骑之间,同时也挡住了奴骑继续向前的路,成了路上的羁绊。
后面的奴骑被眼前的惨状吓到的同时,又不得不减缓马速,不让胯下的战马被前面的尸体绊倒。
砰!砰!砰!
虎字旗炮手的装填速度比奴骑想象中更快,就在奴贼还没有跨过地上尸首的时候,众多虎蹲炮又一次被打响。
无数的铁砂铁珠再一次喷射而出,交织成一张大网,兜头罩向山坡上所有在这张大网笼罩下的奴骑。
又是十多个奴骑死伤在虎蹲炮射出来的霰弹之下。
两次炮击,一下子让奴骑少了近三分之一,就连带队的人也没能躲过山坡上射下来的炮子。
奴骑一时间群龙无首,又出现了这么严重的死伤,剩下的奴骑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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