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大,隐约间能够看到一条黑色的长线自北面而来。
不知来人是敌是友,窝仑阔不敢大意,对自己身边的部下命令道:“去,把所有在帐篷里的人都喊出来,穿甲上马,准备迎敌。”
作为素囊身边的亲卫甲骑,该有的战斗素养还是有的,不管来人是不是敌人,都要做好必要的准备。
帐篷里面正在酣睡的蒙古骑兵被一个个揪出帐篷。
睡的正香,突然被叫醒,自然心中不满,脸上也带着不高兴,可知道下命令的是窝仑阔,心中就是有不满也不敢说出来。
不过,酒劲尚未完全消退,虽然人从帐篷里面出来了,可手上的动作却快不起来,光是穿皮甲和靴子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当然,这也和窝仑阔派去的人催的不急有关。
作为素囊帐下的甲骑,来的只要不是明国官军,剩下不管来的人是谁,他们都不在乎。
在土默特草原上,没有人敢和他们板升城为敌,哪怕是草原上最凶狠的马匪,知道他们是素囊台吉的甲骑,也要退避三舍。
窝仑阔骑在马背上,目光看向远处一点点变大的黑线。
他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黑线,而是马群在草原上奔驰。
作为哨骑去查探消息的赛纳班,带着身边的其他蒙古骑兵回到窝仑阔身前,脸色难看的说道:“将军,来人是虎字旗养在大黑河那里的骑兵,人数恐怕有二三百。”
听到这话,窝仑阔眉头一皱。
在他边上的一名甲骑说道:“虎字旗的人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咱们与范记商队会合也没多久,他们跟咱们几乎是前后脚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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