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华目瞪口呆,惊为天人,虽然她知道钱总善于一次次地创造奇迹,但这次仍然受到了震动。他竟然能够把一个为了监视他而凑成的松散团体,反客为主地凝聚成一个从他那里领工资的紧密团体,所以才能支撑到现在。
她却又神采奕奕地对钱飞微笑说:“我跟她们才不一样。我不是为了监视,也不是为了钱财而追随你的,我是自己人啊,你不需要给我薪水。”
钱飞扬起眉毛:“我是那种让自己人吃亏的人吗?在公司还在的时候,你任职工程师的岗位,难道不是一样从我这里领薪水?”
陈夏华一时怔住,没有再开口说话。
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自己不仅仅是一个“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身份了呢?
反正现在,她已经很自然地认为,自己与公司的感情、与钱总的关系,不再是能简单地用钱来衡量的了。
既然钱总一定要给薪水,为了维护债务部的组织度,她收着就是,不过,无论给多给少,陈夏华都觉得是无所谓的。
在他们二人默默忙碌的时候,琉璃宫的几个年轻弟子也饶有兴趣地旁观,毫无抵触偏见。
发电机与蒸汽机都是这个世界上着实的新生事物,但是大宗门所藏的各种珍奇法宝本来也不少。
黑大粗重又烧煤的蒸汽机固然特殊,可是在那旁边就有一个白桦木架子,上面摆着用来诊断年轻修真之人根骨潜力的专用法宝,名唤“小龙门”,需要每三天喂一条活金鱼,那又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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