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草则是缩着脖子,无精打采地赶着马车,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本来在南方刚刚过江的时候,每到一处城镇集市,净草就在晚上溜出去打听当地好酒。到后来甚至招摇过市,穿着僧衣直入酒店,丢下雪花纹银,一次扛走一大坛子。
李木紫跟踪尾随,远远见到这个样子,险些晕倒。
她把扛着酒坛的净草拉到僻静无人处,低声焦急地说:
“不要引人注目!无论是钱前辈,还是护送的圣女,都不可以让人知道。”
净草满不在乎,振振有词:“这哪里算是引人注目?假使鬼鬼祟祟,一行人不出门、不吃饭、不和人打交道,反而让外人觉得有鬼。”
李木紫想起净草虽然讨厌清规戒律,却从来只穿僧衣,是爱惜着火山寺武僧的荣耀的。她决定从这个角度来说服:“你不怕坏了火山寺的名声?”
净草却说:“只要我不说,谁能猜到我是火山寺的?我有一层头发,而且小瑾帮我隐藏了修为。要败坏,也是败坏其它和尚庙的名声。”
李木紫揪着净草的领子,几乎放声喊出来:“败坏了其它和尚庙的名声就可以吗?”
净草挖挖鼻孔:“我管他!”
李木紫恳求:“我的姑奶奶,我的好师太,你这样子真的是不行的。以后,我替你买酒,好不好?你可不要再这么干了。”
净草顿时满面红光:“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喝烧锅酒,我要喝二锅头,还有那个他们说的……平原大曲!你下回帮我好好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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