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跟我实话,这玩意儿市场价大概值多少钱?”边沐话倒也直接得很。
“这……你可把我难住了,这要放在拍卖行竞价的话,少也得30万吧?放到十年以后,那可就没准了。”
“那太贵重了,我是啥也不能要的,您放心,以后您这边有事,我不敢随叫随到,那也不会象您想象的那样,摆谱拿架子,我这么,您放心了吧!”
“那好吧!到底,你到底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当着明人不暗话,得亏你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正人君子,否则,咱们爷俩以后还真不好见面呢!”着话,闻伯庸把那件瓷器又给收回去了。
边沐眼尖,他看出来了,那件名贵精瓷显然是闻老爷子临时从家拿来的,不是他办公室里的存货。
等闻伯庸重新落了座,边沐忽然想起一件事。
“您要觉得过意不去,倒不如帮我个忙。”边沐笑着道。
一听这话,闻伯庸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变得眉开眼笑。
“快来听听!哈哈哈……一听这话,感觉咱爷俩又近了一层。”
“我有个师姐,老家县医院的同事,于推拿、按摩一道颇有些造诣,她有心前往‘晖康’医院就职,您帮我出个主意,我跟那位新任贾院长怎么聊这事才好。”
“这么好的事,为啥要找姓贾的呢,他一个假洋鬼子哪懂中医之贵呢!直接介绍到我这儿不就得了,吧!年薪多少你们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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