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会的,你不知道现在大家都对你佩服的紧,这次剿灭盗匪,咱们一人未伤,就把他们二百多人杀了个精光,都理解要没有前一段的训练是没法做到的,现在绝不会因此怪你的!”赵信认真地说道。
“嘿嘿,那么多人杀的一个不留,他们肯定还骂我心狠吧!”赵柽笑着说。
“怎么会呢,那些人都是无恶不作的盗匪,本就该杀,再说谁都见识了火枪的威力,知道这些要是传出去,会带来大麻烦的,大家都明白的,只是…”
“只是什么?”赵柽看他吞吞吐吐急忙问道。
“只是你让大家收拾尸体,还把他们的脑袋都砍下来,恶心的大家好几天吃不下饭,晚上吓的不敢出门,所以大家都为此怪你不讲情理!”赵信也不满地说。
“就为这个啊,那些人可都是你们打死的,你们还怕?再说不把他们的脑袋送到衙门,谁会给我们那么多的赏银,我看他们捧着钱的时候谁也不怕,都乐着呢,现在还反过来怪我,我可是一文钱都没有分你们的!”赵柽摇着头‘痛心疾首’地说道。
“二爷,你看你我不说你要问,说了你又生气,不跟你说了,我睡觉啦!”赵信给他拉拉被子吹灭蜡烛出去了。
门关上了,赵柽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自己现在一步步的在向自己的目标迈进,可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马匹的驯化,衣甲马具的配备,还有辅助兵器的选择,部队的编成,新战术的运用,后勤如何保证,是不是还要训练建立一支炮兵呢?”赵柽想到这些难以入睡,需要自己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他披衣而起,点亮蜡烛,坐到书桌前,从书架上取下本书,细细的读起来。
赵柽自己来自未来,虽然有许多超前的知识和超越现代人的观念与信息,但是有些东西都是来自千百年的积累及科技的发展,并不能与现状相吻合,更多的东西是自己那个时代已经不再学习甚至丢弃掉的。他要了解这些除了向人请教外,只能从故纸堆中寻找答案,现在随身携带的这些书籍就是他的老师。
现在马场虽然已经夺回来,苜蓿大麦也都种了下去,从官府领来的马也放养到牧场中,却只是开始,养出来的马离可用的战马还有差距。汉初,在西部和北部置马苑三十六所,天子设“六厩”,诸郡国办置养马机构。他们不仅要负责马的生产生殖,而且也承担对战马的某些调教工作。各苑“官奴”,对马的习性驯育驾驭等是要熟悉的,而且很多人是驯马好手,能够制服烈性马。
经过一番调教的马,远不同于苑厩马群中的“生马”,它已“告别”许多兽性野性,变得温驯灵敏,能够与人接近,经得起许多刺激,易于发挥乘骑功能。一旦战争需要,就可向重骑兵轻骑兵等提供不同类型经过初步训练和足够数量的战马。分到骑兵手中后,略加熟悉就可使用自如。所以调教战马,一定意义上,也属于骑兵训练的内容,而这些也是赵柽需要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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