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赵信还没有找到吗?”门没有开。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屋中传了出来。
“王爷,没有,我们派人追出了百里,都没有发现赵信的踪迹!”见喜想了想回答道。
“通知下去,赵信叛我,凡是燕王府所属皆有责擒拿,不论生死!”屋门打开,赵柽走了出来沉声说道,“见喜,伺候我更衣,我们进宫!”
“王爷,这...恐有不妥吧?”见喜犹豫道,偷眼看向王爷,只见他脸色铁青,眼窝深陷,脸上带着无奈的愤怒。
“我不想重复,以最快的速度将命令传下去!”赵柽说罢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王爷,您还好吧,要不先请太医瞧瞧!”看着王爷冷峻的面孔,见喜掏出丝巾为王爷擦擦嘴角,看着上面斑斑血迹担忧地说道。
“哪那么多废话,帮我更衣,进宫!”赵柽看着院中悸若寒蝉的众人说道,转身间却是一阵眩晕,摇摇欲倒。
“王爷保重啊,大家都离不开您啊!”见喜一把扶住王爷哭道,昨天清晨,赵信突然留书出走,王爷急火攻心连吐了几口血,他知道王爷看着活络,其实就是个死心眼,对赵信用情很深,却终有缘无分,一下伤了根本。
“王爷保重!”
“王爷保重!”...府中的人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齐声哭道。
“我没事的,大家请起!”赵柽惨然一笑道,眼前的人既有为自己操劳多年的郑福、郑寿、郑禄三位总管,他们都已双鬓挂霜;里边也有庄子中的那些青年,他们都曾是自己自幼的玩伴儿二狗、三狗、毛蛋等人;还有些是追随自己走上从军之路的襄邑子弟,他们的儿子、兄弟、父亲为了自己无怨无悔血洒疆场,流干了热血...他猛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要抛弃这些人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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