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现场的桌子上放着一壶美酒,不过酒杯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我检验了一下,这是一壶春酒。。”
“三夫人的遗体也检查过了,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外,没有其他的伤处。衣物穿着非常整齐,没有被人侵犯过。身体细部的检查也证实了这一点,具体细节就不详述了。我已经提取了相应的证物,以检验死者体内是否有其它至死要素,现在还未做检查。”
她走到桌边,拿起茶杯啜了一口润润嗓子。
“案发当晚,卧房的窗户都是闭合的。不过,面向府外那一端的一扇窗户没有上闩,不知道是疏忽还是刻意为之。”
“经过检查,魏府外墙那面窗子的下面的墙上,有几个不明显的凹点。根据窗子的高度,有一定体术基础的人,可以轻易借助这几个落脚点爬到窗子位置。根据凹点的形状和分布,应该是有心为之,而且上面有多次踩踏过的受力痕迹。”
“有新的踩踏痕迹吗?”方见插嘴问道。
“青砖墙体,处理得很干净,无法判断。”马梅摇摇头。
“面向府内这面的院墙,在墙上的飞檐处发现了几处轻微的擦痕。据我判断,这是有人越过院墙时借力所致,不过没有得到可以进一步分析的证据例如掌纹、指印之类。同样无法判断擦痕的形成时间。”
“至于脚印。粗略估算案发卧房里有十七组以上的脚印,绝大多数已经无法有效辨别。勉强采集了一些,还未进一步的比对。”
马梅结束了自己的陈词,回到座位上坐下。
方见看看孟英:“一般情况下,丫鬟、仆从发现了家里的主母悬梁自尽,第一反应是怎样的?”
“当然是高声尖叫,比较敏感的还会晕过去。”孟英想了想。
“然后呢?”方见翻翻白眼。
“远远的跑开,叫人,等待家中有话语权的人下一步的安排。”孟英想了想。
“那么,像三夫人这种级别的主子出事,大家应该会等待府中的主事人,也就是大爷魏竹亭到场后再行处理才对吧。难道会有人迅速冲进现场并对三夫人实施救助吗?”方见说道。
“理论上讲,只有关系特别亲厚、例如亲人,会情不自禁的产生下意识的反应,直接冲进去救人。”孟英分析道:“但是魏府跟三夫人最亲厚的贴身丫头小翠,已经晕倒在现场的门口。后来便被人抬走了,自始至终没有踏进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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