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诠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一丝苦笑,冲萧庭一躬倒地:“萧兰陵心胸,在下佩服。若是在下能留的一条性命,只盼将来如你所言,终有一日能尽弃前嫌,把酒言欢。”
“好,告辞!”萧庭哈哈一笑,翻身上马,挥动马鞭,带着几人远远离去。
望着萧庭众人远去的背影,长孙诠的脸色渐渐的沉了下了,眼中一道充满戾气的光芒闪过。
远处,熊二骑在马上,不解的问萧庭:“听您的意思,居然要跟他讲和?就这么算了?”
“先等着朝廷的法吧。”萧庭高深莫测的一笑。
和长孙诠言归于好?怎么可能。事情闹到了这一步,双方已经没有讲和的可能性,总得彻底除掉一个才行。萧庭可不会做什么假装大度,养虎为患的事情。
先看看朝廷怎么,朝廷要是真的不要脸黑不提白不提的一带而过,萧庭自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自己家就在长安县,长安县令整天憋着坏要害自己,这日子谁都没法过。
至于最后几句客气话,萧庭心中一笑,心想真有你的,都到了这时候,长孙大胖你还在跟我装。
“这段时间熊二你辛苦,家里家外要严密防备,省的他狗急跳墙。”萧庭道。
“晓得。”熊二头。
“那个跟瘦竹竿似得刺客怎么样了?”萧庭笑呵呵的问。
“正欲仙欲死呢。”
……
萧家庄子上,某处地牢里。瘦竹竿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了,却没什么痛苦难受的表情,反而双眼迷离,发出一阵极为享受的呻/吟。
这瘦竹竿倒是嘴硬,捉回来之后任凭怎么拷打都一言不发,什么都不肯交代,就跟哑巴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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