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该着倒霉,没事的时候都没事,有事的时候,事情都赶在一起来。派到各县招揽帮手的匠人回来了,一个个一脸的郁闷。
所有的闲散匠人,全部给当地的县府召集起来干活,一个帮手都没找着。
“没……没找着就算了,咱们……咱们自己干……”
萧庭站在日头底下,眼前有点发晕,一句话没说完,晃晃悠悠的就倒了下去。
耳边响起一阵阵杂音,听到有人叫唤,有人发怒,好像还有人哭。
大多数声音都分不清是谁的,只有一个萧庭还能反应过来:俺滴个亲娘咧,爵爷晕了,去请孙老神仙!
……
萧家内宅里,萧庭双目紧闭,嘴唇有些发青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孙思邈坐在萧庭身边,两根手指搭在他的脉上,双目似闭非闭。
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萧淑慎、牛老汉。
萧守道满身风尘仆仆才从工地上赶来,和一身戎装的裴行俭两个人在下首对坐,两个人的脸沉的像是锅底。
熊二一手杵着跟哨棍,腰上罕见的挂了一柄横刀,杀气腾腾的守在门外。
“孙爷爷,我哥到底怎么了?”萧淑慎的声音都有点变了调。
孙思邈一只手搭着萧庭的脉,一只手晃晃,示意萧淑慎不要干扰他,老头子搭了一会脉,眉头微微皱起,有些奇怪的咦了一声。
孙思邈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房间里所有的人一下子极度紧张起来。孙思邈是什么人,若是连他都拿不准,觉着棘手的话……
这是要命的大病啊!
“你们都出去,让老夫静一静,细细诊断。”孙思邈不动声色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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