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躺在榻上,脑子里想七想八的,就是赖床不肯起来,要不是因为枕头硬邦邦的垫着太膈人,准备就在床上躺他个一天。
“就不能搞个软和点的枕头嘛?这样下去早晚要落枕。”
最后还是爬起来了,丫鬟伺候着青盐漱口,杨柳枝刷牙,穿好衣服跑厨房胡乱塞了几口,正巧预见赵氏在跟厨娘学做厨艺。如今男爵府的厨娘不仅仅会做沙汤,还掌握了各种水产去腥的窍门和炒菜的技术,恨不得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展示一番,整个后厨房从早都完都弥漫着一股呛人的油烟味。
“爵爷……”赵氏怯生生的行礼。
“忙你们的,我垫吧一口就走。”
随意吃了两口,带着熊二出了门。灾后的光景还不错,远处水田里已经插上了秧,一路上看着那些绿油油的苗子和卷着裤管里田里干活的农夫们,心情好到飘起。
进了林子,还没靠近作坊,就听见作坊里养的狗叫唤了起来,一个护卫从碉楼上探头问了声:口令!
“口你娘!爵爷来了!”熊二张嘴就骂。
护卫赶紧在碉楼上行礼,等到他整个身子都露出来才看清楚,手里还捧了个碗。
不错,安保工作做得比较到位,吃饭的时候都不忘记坚守工作岗位,表扬了碉楼护卫的敬业精神,作坊大门也开了,看门的是庄子上的一个孤老头子,也在吃饭,一碗黄澄澄的小米饭,上面铺了几块两寸见方,不算太厚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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