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却是皱起了眉头,卢言芳一上来就给他带了一定高帽子,还将自己的女儿与社稷安慰结合在一起,你要是拒绝不给他讨个公道,就是昏暗无道昏君一个。你要是为他做主,岂不是让一个下属牵着鼻子走,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还有很脸面可言。
再者,一个监察御史在这个时候跑来告御状。让自己替他的女儿主持公道,事情会小?
恐怕这件事不是涉及高官权贵就是涉及到宗室子弟,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掌握的范围。这才不得不冒着生死安危前来御前告御状。
李渊心里转念一想,便将这里面的道道想的清清白白。
神情一冷,道:“这就是你说的十万火急的事?”
李渊这话说的很好,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而是当头一棒,责问他的欺君之罪。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有十万火急之事要向朕禀报?现在十万紧急的事哪去了?反而将一些鸡毛蒜皮上不了台面的小事牵扯出来。你该当何罪?
卢言芳吓的心里一抖,强自镇定。悲愤道:“请陛下为小女主持公道。”
李渊神情一冷,道:“说,朕倒要听听你的女儿究竟怎么了?竟然惊动你这位大架圣前告状?”
卢言芳心里一惊,冷汗从脑门上一个劲的向下滴落,惊慌道:“陛下,臣的女儿叫卢娟,长的颇有几分姿色,下嫁于万年县令褚遂良为妻。就在今天,臣接到女婿褚遂良的书信,书中言小女被歹徒撸去,并且已经发现歹徒的踪迹。只是歹徒势大,臣只好厚颜求见陛下,让陛下为微臣主持公道。”
李渊目光一闪,道:“既然如此,宣他进来。”
一名太监从外面小跑着进来,疾步走到李渊身边,俯首在他耳边道:“陛下,宫门外的侍卫来报,朱雀门被一名叫褚遂良之人带人堵了起来。”
“啪。”
李渊扬手拍在案桌上,神色一冷,杀机腾腾的望着一直跪着的卢言芳,道:“你当真好大的胆子,竟然私自组织百姓擅闯皇宫!该当何罪?”
砰!
卢言芳心里一惊,脑门磕在地面上,心中暗自猜测,莫非遂良他带人大脑皇城?
一边磕头,一边高声道:“求陛下开恩,遂良他定然是为了救小女,才做下如此糊涂事,还请陛下念在遂良一片忠义之上,饶恕他这一次。”
“大胆。”
李飞宇冷冷的望着他,道:“这么说来,你们翁婿俩人是有备而来是吧!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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