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来锦阳宫之前,刘昭就吩咐过,不用真的将人抓起来,只需要以此为借口,派了九幽的侍卫守在锦阳宫。从而间接的控制天朝人的动向。
段宏说了几句关系要害的话,渐渐的牵出了真正想要表达的话:“皇上对这件事很看重,再怎么说。这些剑确实是你们天朝的,若是单凭盟长大人这几句话,就摆脱所有嫌疑,只怕天下间就该笑话了,可皇上是仁君,也不愿意单凭这一点就断定是天朝所为----”
富察尔脸上一喜。正要说些谢谢的客套话,却又听段宏道:“所以皇上下令。令本官亲自带了人来彻查这件事,当然了。若是刺客另有其人的话,那显然这件事是针对盟长大人的,所以我会留下心腹在锦阳宫外,也是为了保护盟长大人。”
富察尔当然知道段宏说的这番话的真正用意,可现在他无从辩驳,更没办法反对,只能暂时咽下这口闷气,点头同意。
被禁卫军搜了府,阮云贵就一直惶惶不安,派了人打探宫中的情况,却得知阿文私藏凤钗,现在被关在司籍库听候发落。
一听说这件事后,他就急的几夜不曾睡好,日夜都胆战心惊,生怕刘昭在彻查的时候,查出阿文是假冒的,那岂不是双重罪,死的更快吗。
方德面色匆匆的走进书房,“老爷,宫里来信了。”
这还是自那封提醒的信之后,阿文头一次来的信,此时她不是被关在司籍库吗,又如何送信出来的?
不过事态紧急,阮云贵也没有多想,打开信仔仔细细的看了,最后却骇然道:“这---竟然让我坦白,这----太荒唐了,她真当皇上是块好捏的豆腐吗?”
他气愤将纸条捏做一团扔在角落里。
方德捡起来看了看,良久,才缓缓道:“老爷,老奴觉得,文姑娘说的有道理,与其站在被动的位置上,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否则这件事有一就有二有三,我们防不胜防啊。”
阮云贵眉头紧皱,将所有人都屏退了,在书房内思考了一下午,快到傍晚的时候,才走出来,吃了两大碗米饭,胃口显然很好。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