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本还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不能自拔,忽闻外面有人喊道:“阮司籍可在?”
她起身走了出去,却见是个举止大方的宫女,约二十左右的模样,不禁问道:“姑姑是哪位宫里的?”
“我是永安宫的落樱,皇后娘娘有令,宣阮司籍到永安宫觐见。【】”自称是落樱的女子不急不缓的道。
皇后找她?阿文心中微微诧异,旋即也不耽误,跟着落樱就去了永安宫。
马氏一面喝茶,一面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阿文,良久才问道:“你就是司籍库的司籍?”
阿文垂首恭声道:“回娘娘的话,正是奴婢。”
马氏放下茶杯,声音中带着审度的味道:“听说太子这段时间时常去司籍库,都拿了些什么书啊?”
阿文脑子一转,立马想到了贾氏,态度也越发的恭敬,“回娘娘的话,太子本人去过司籍库一共五次,由安公公代为取书的次数倒是多一点,平日都是看些史书典籍之类的,前不久太子妃倒是一次性拿了五十本书,不知道是否是太子要看的书籍,娘娘若是要看,容奴婢回去取了册子,您一看便知。”
马氏眉头微微一蹙,继续道:“本宫听太子说,前些日子你因太子妃而染了风寒,现在身体可好全了?”
阿文面上惶恐,略带茫然:“娘娘这话从何说起,且不说奴婢一个司籍,就算是染了风寒,太子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又怎会过问奴婢呢,再说。太子妃为人仁慈善良,奴婢怎会因太子妃而染上风寒呢,这中间只怕有什么误会,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将自己的过失怪罪太子妃的头上啊。”
马氏猛地一拍桌子,怒道:“那你可知道,太子为了你这件事。竟然与太子妃红脸。你一个奴婢,不安守本分也就算了,还想挑拨太子和太子妃的关系。你居心何在?”
“娘娘,奴婢冤枉啊。”阿文几乎要匍匐在地上,“奴婢何德何能能让太子刮目相看?又怎有能耐引起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不和,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那你是说本宫冤枉你了?”马氏脸色一沉。厉声呵道。
阿文知道她这是想给贾氏出气,遂表现的也越发的无辜。泪眼汪汪的道:“娘娘,奴婢不敢,奴婢不过是与太子见过几次,是奴婢的错。不知道在这宫中人言可畏,哪怕只是行个礼问个安,怕也要被人议论上一番。奴婢不知道谁在娘娘面前造谣生事,这才让娘娘对奴婢产生了误会。可奴婢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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